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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3/10/27 17:29:00

我们先来认识什么是表,表指的是我们的体表,也就是由我们的皮肤、肌肉、筋骨等所组成的机体外在的一个躯壳,我们就把它叫做表。什么是表证呢?很多人就会有一个疑问,那是不是在表的,就是表证?我们来看胡老的定义,不是这个样子的,表证是以我们体表组织的病变为病理基础的一类整体疾病的症状反应。举个非常简单的例子,我们非常常见的皮肤病,它的病位肯定是在体表,而它的病理基础不一定是在表,所以我们这里就要搞明白,我们不能说皮肤病是一种表证,这里要注意区分开,病邪反应的部位和病变所在的病位是不同的。

举个例子,某些皮肤病的病人用理中汤来治疗,理中汤肯定不是治疗表证的方子,也就说明有些皮肤病所反映的病理基础是在里的,不是在表的。

还有一些疾病的病变在里,但是它的病邪集中反应于表位,我们中医也把这种情况叫做表证,也叫做邪气在表,或者是病在表。

还有一个例子,用麻*汤治难产,大家都知道,尤其学过我们体系的同道,麻*汤是治疗阳性表实证的方子,为什么可以治疗难产?我们想想难产的时候是表证吗?怎么来判断它是不是表证呢?难产的时候,我们说生产的过程肯定是我们机体的内部发生一些变化,当机体这个时候出现了恶寒、无汗等表证的表现,机体把相当大的一部分能量集中去体表抗邪,所以说就没有足够的能力让孕妇把孩子生下来,这个时候病理基础是在表的,所以我们说麻*汤是可以治疗难产的。

也就是说,我们经方的表证跟体表部分组织的功能不正常有着密切的联系,但是,一定要脱离具体的病变部位来讨论这个问题,尤其是表证一定要把它跟某个脏腑得了病,或者说某个具体的部位得了病,某个具体的经络得了病,一定要把它们区分开,它不是我们现代医学讲到的某一个具体的疾病,大家一定要分得清。很多人常常把感冒认为是表证,但是其实感冒里边包含了一部分的表证,而表证里也包含着一部分的感冒。这个概念要理清楚,表证是以体表组织的病变为病理基础的一类整体疾病的症状反应。我们继续学习咱们体系治疗疾病的优先等级。我们今天讨论的表证,表虚和表实,治疗的等级是比较靠后的,仅次于血和气。

我们一个人得了表证有三种结局,一种情况我们不去治疗,如果人体抵抗力好的话,有这种从里往外的抗邪能力,有这种趋势的话,可能自然而然就痊愈了,这是一种情况;表证的第二种情况,就是他的抵抗力是不足的,正气没有办法向上向外去抗邪、去抵御邪气的时候,这个时候就往里走了,就走到了我们的半表半里,走到了我们的里,就变成了我们说的半证和里证;还可能出现第3个结局,就是往上往外的趋势和往里往内的趋势,是画了等号的,或者说达到了一种平衡的状态,这种情况有可能维持表证很长一段时间,但是这种情况我在临床上见得不多,其中最多见的就是前两种,第一种人身体好,得了表证以后他可以自愈,第二种是人体质比较差,得了表证以后引发了其他的疾病。

最近夏天了,人体会出汗,毛孔打开,这个时候如果一进到空调房就会出现毛孔突然就闭住了,这个时候有那种表证趋势的时候,可能出点汗,这个身体就没事儿了,但是如果空调一吹,毛孔一闭塞住,体内有一些东西出不来,可能就出现相持不下的一种情况,所以最近咨询皮肤痒的,问我说怎么身上也没有明显的皮疹,就是皮肤痒,我说你是不是出汗以后吹空调了,一问很多人都是这样一种情况。

当我们面对病人的时候,首先要详细询问病情,填写问诊单,通过问诊的结果去判断病人的病位在哪里,病性是什么。

我们先看表证会出现哪些症状,我把《伤寒论太阳病篇》里所有的有关表证的条文出现的症状总结在一张表上。为什么总结这个东西?因为我们填写问诊单,通过这些症状去判断背后病理的时候,我们要去分析为什么这个症状把它归到表证?每一个症状我们都要试图去解释它背后的机理。

先顺时针来看一下有可能出现的症状,“太阳病,脉浮”、“太阳病、脉缓”,脉浮不仅仅是太阳病有,我们体系说的孤症不变,既有“脉浮”,同时又有“恶寒、头项强痛”这类症状的佐证之下,我们才可以把这个脉浮认为是阳性表证的疾病反应。

为什么我们把脉浮归到表证里呢?就是在符合前面那个前提之下,它反应的是我们人体的血液携带着大量的体液都集中在我们人体的皮肤下面,是往上、往外的一个趋势,最后集中到了我们人体皮肤的下面,集中到了我们人体肢体的外部,想通过这样一种发汗的方式,最终实现恢复肌表功能的这样一个目的,但这个时候又恢复不了的时候,就表现为脉浮。这是脉浮背后的机理。

脉缓的话,可能对应着的,不是绝对的,是阳性表虚证,脉缓就像自行车车胎的气儿打的不饱满,比较软弱,也就是说,我们人体的汗腺的闭合功能不能正常的实现,我们血管里面血液的充盈程度没有那么高,血管没有那么饱满、紧张,这个时候就出现了脉缓的表现。在脉浮的基础上,我们也可以把它理解为表证,因为也是往上往外走,表现在我们体表的一种脉象。

“脉浮、脉缓、脉阴阳俱紧、脉阳浮而阴弱”,都出现在《伤寒论太阳病篇》原文里,“脉阴阳俱紧”,也是在脉浮的前提下,因为我们人体有大量的体液、血液都在血管里,血管就是胀的,非常的饱满,就像那个打满了气儿的自行车的内胎一样,气儿打的非常的饱满,所以摁的时候就非常的硬。所以见到“脉阴阳俱紧”这种情况的时候,我们就考虑有没有可能是一种表实证。

“脉阳浮而阴弱”,胡老解释大概意思是脉轻取的时候是浮脉,如果使劲去摁的话,就没有那么大的劲儿,最起码是不紧的,是一种缓弱的脉,这样的脉象也提示我们存在一种表虚证的可能。如果病人出现这几种脉象的时候,我们可以去找找有没有其他的症状能够佐证它是表证的。我们要懂得这个脉象背后的机理是什么。

“头项强痛、项背强几几”存在着程度上的区别。“项背强几几”有点像是落枕,要去想是不是有可能是桂枝加葛根汤?或者是葛根汤证?同时要想到麻*汤和葛根汤的区别;“头项强痛”说明这个人生病以后有一种想要自愈的趋势,所以大量体液不自主的会从下往上走,或者说往外走,就是自下而上、自里向外的这样一种趋势,所以当出现表证的时候,就有可能出现头项强痛这样的症状。

再厉害的就是气上冲的表现,出现呕逆、干呕,影响到了人体的消化系统,就会出现干哕这种症状,也就是胡老讲稿当中提到的这个时候气不得旁达了,没有别的地方去了,就往上走、往上顶了。

然后比气上冲程度再重一点的就有可能“欲作奔豚”,就发生像奔豚病似的。再严重的就有可能出现气上冲胸等等这样一些情况。

我们刚分析了脉象,分析了为什么会出现头项强痛、项背强几几,为什么出现气上冲,其实都是人体感受了邪气以后有着想要自愈的趋势,但是又达不到自愈的那种程度,所以往上、往外走的时候就出现了这样一些症状,那反推出现这些症状的时候,我们就可以分析它是不是表证,进一步分析是表虚证还是表实证。

在《太阳病篇》条文里出现非常多的症状就是关于恶寒发热,尤其我们科班出身的同道,大家在学中医诊断八纲部分的表证,一个最关键的症状就是表证就等于恶寒发热,那恶寒发热就一定是表证吗?不一定。

先说恶寒,就是怕冷。表证为什么会出现恶寒发热呢?表证的时候会发热,我们人体正常体温可能36到37度,当我们人体的温度高于37度,而外界温度又不变的时候,我们人体和外界环境的温度就会形成一个温度差,这种情况下,我们人可能就会觉得怕冷。这是一种理解。那另外一种理解呢,就是从表证的角度去解读,当我们人体把体内所有的能量全都集中于我们的体表去抵抗邪气的时候,其他地方的能量就不够了,能量分布不均衡了,所以这个时候也会出现恶寒。这是为什么表证会出现恶寒发热。

同样,恶风也是一样的道理,恶风就是会出现怕风的表现,对空气的流动比较敏感,包括表虚证,表虚证会出汗,出汗了以后能量是不是就被带走了呀,体表的水分多了,空气流动快了,那水分蒸发了,所以带走体表的热量就多,这个时候我们人对于环境的温度,对于空气的流动就会格外的敏感,所以这个时候就会出现恶风的表现。这种恶风《伤害论》又非常形象的把它叫做“啬啬恶寒,淅淅恶风”,是阳性的表虚证,用的是桂枝汤。还会出现“翕翕发热”,那种热就像夏天穿了羽绒服一样,桂枝汤的发热,就好像夏天穿上羽绒服的感觉。那汗出呢,是微微的出汗,身体潮乎乎的。

我们体系讲到的阳性表证发热的机会实际上比阴性表证要多一些。阴性证其实也会发热,阴性表实证的代表方是麻*附子甘草汤、麻*附子细辛汤;阴性表虚证代表方是桂枝加附子汤等,都是有发热的几率。

当然,也不是所有的表证都会出现发热,所以又有条文说到了“或已发热或未发热”。这是关于恶寒发热的。

还有条文提到了四个字,“恶寒体痛”,如果说有其他佐证的证据,又有这一点的话,我们其实可以把它理解成表实证。

有的时候,这个人往往恶寒越重,他的热势就越高。所以从这一点,像我们我们中医常说的其实只有人体质好的时候,才能出现高热,大家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观察。新冠期间,很多高热的,其实都是青壮年居多一点。一些老年人感染了新冠之后,反而会出现不发热的情况,因为我们科室老年人最多嘛,基本上我们的医护人员全部都阳完了之后,我们科的老年人才一茬一茬的慢慢的出现发热的这种情况。

所以我们说恶寒体痛往往说明可能是表实证,为什么会体痛呢?因为我们人体的机能已经偏于亢奋了,这种亢奋实际上是一种病态,表现出来的一种过度的亢奋,过度亢奋的结果就是我们人体的汗毛孔闭上了,然后人体又在恢复肌表的趋势下,有着往上、往外去抗邪的这样一种趋势,把大量的体液血液送到我们的体表,这个时候,我们的血管里也好,包括我们的毛细血管、各种微血管就充满了高度充盈的体液和血液,这种情况下就会压迫我们的神经啊,压迫神经以后是不是就会出现疼痛啊,所以出现恶寒体痛这个症状的时候,我们可以把它认为是一种表实证。

表证的发热,还有可能出现“时发热”。“时发热”是每天定时的一种发热,并且发热完了以后要汗出,像这种人通常要用桂枝汤来治疗。

条文当中还有一些关于“热多寒少”等等这样一些描述。如果出现恶寒发热这种描述的时候,我们通常可以认为它是表证,然后我们再去寻找其他一些可以佐证它是表证的证据。

说完发热,我们再看看“鼻鸣、鼻衄”。

鼻鸣类似于我们的鼻黏膜发炎,呼吸不太顺畅,连说话都会影响到,是我们感冒以后鼻腔会出现的一些症状。鼻衄呢,我不知道大家印象中记不记得这样一个条文,就是说一个人得了表证以后,如果他流鼻血了,这个表证就自愈了,因为流鼻血呢,说明表实证比较严重了,人体表现一种极度亢奋的状态,所以有一些可能鼻衄之后就自愈了,如果不能自愈的那种呢,我们可以认为他表实的程度比较严重,可能要用到麻*汤这样类似的一些方剂来治疗。

再往下,“口不渴、不干、不燥、不苦、不呕”等这样一些症状,其实可以帮助我们排除这个人可能没有里证或者半证,那我们就要再去寻找他是否有表证的其他一些证据了。具体我就不说了吧。

然后汗出的问题。汗出的问题也有不同的描述,“汗出、无汗、汗漏不止、不得小汗出”。

自汗出呢,我们通常认为是表虚不能固摄;无汗呢,我们可以认为是汗毛孔闭塞,是阳性的表实证。

“汗漏不止”这个特殊一点。前两天我们这一个人跟我描述说可能喝口水,马上就要出汗,就是这个表的功能,这个皮肤的功能已经失控了,这种情况跟前面我们说的表虚表实不太一样了,就是他已经陷入了我们说的阴性证。“汗漏不止”大家能不能想到对应的是什么方子?有可能应用到桂枝加附子汤,或者是桂枝附子汤的一个机会。

“不得小汗出”就是人体如果再强一点,自己可能出一点汗就好了,而人体如果再弱一点,他可能就是桂枝证,然后不能得小汗出这个人恰恰停留在了想出汗又出不来汗的这样一种情况下,就会出现描述的这样想出汗出不来,不能得小汗出。

还有可能出现像刚刚探讨过的可能出现身痒的情况,不是皮肤病的身痒,而是我们刚刚形容的,就是这个人本来要出汗,结果一下子进到空调房当中,他的毛孔被闭塞住了,这种情况下人体要出汗达不到出汗的这种状态,而且还有这种趋势,就会出现我们说的皮肤瘙痒的问题。今天我们科那个人,他问我说吃点什么抗过敏的药?我吃这些药有用吗?你看给开了两种西药,我说你洗个热水澡,让汗出来可能就好了,就是这样一种状态。

然后“身疼腰痛、骨节疼痛”也常常是表证会出现的症状,其实也是我们人体的体液大量集中在了体表,像我们说的四肢、我们的肌肤、我们的躯壳,体液集中在这些地方了,压迫了我们人体的神经,那个地方的状态不好,就出现了疼痛的问题。像很多新冠感染的人,是不是也有这样一些症状呀,就是全身骨头都疼,其实也是一种表证。

还有一些人,会出现“喘、胸满、咳嗽”这样一些症状。

喘的主要原因是由于我们体表的代谢功能,体表的呼吸功能几乎都关闭了,需要由体表来代谢的东西都加到了肺上,以至于呼吸系统的负担特别重。因为体表的呼吸和代谢功能下降了嘛,增加了呼吸系统的负担,所以就出现一些诸如喘啊,胸满啊,咳嗽这样一些症状表现。

以上呢,就是我从原文当中提取到的一些表证可能出现的症状,我把它叫做表证的症状群,可能说的不是特别的完整,我们通过这些症状去了解一下背后的机理。要注意一点,就是这当中讲的很多症状,不只是表证会引起,半表半里、里证都有可能会出现,像有的人发热,发热就一定是表证吗?有可能是里证,有可能是半证。因为我们今天讨论的是表证,所以大家可以根据这些症状简单地判断一下,完成第一步的判断,这个人是阳性的表虚证,还是表实证,还是阴性证,这是第一步。

第二步,我们就要去注意辨方证了。

下面是方证公式A加B等于C。我们刚刚讲的症状反应其实是B的部分,是我们辨证要点的部分,或者说我们临床第一步怎么去判断用方的一个大方向,我们就是要去抓取他的症状反应。

我们讲的是表证,表证有一些可能会共同出现的症状反应,或者说表证是有一些基础方的,像是桂枝汤是阳性表虚证的最基础的方子,麻*汤是阳性表实证最基础的方子,是通过这些症状反应判断出来的。

大家每个人学中医的时候可能都走过方证的路子,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每个人都能把方证的路子坚持下来。为什么这么说呢,就是学方证的时候,如果我们只去背条文的话,很多时候我们开出来的方子可能效果跟自己想的是有差异的,或者如果我们真碰上一个病人,他就照着书上那个条文列举的那样去生病的话,可能用那个方子真的效果特别的好。但是实际上人的病理、人的症状是很复杂的,很少碰上完完全全就按照我们书上条文去得病的,所以这种情况下,我们就要有一个大的方向,这就是我们体系的一个优势,就是我们可以通过一堆症状去判断出来,表、里、半、水、血、气,他是哪一类的问题,再具体去分是寒、热、虚、实,还是阴、阳,那我们大致的方向可以定下来,之后我们通过这个病理方向定下他可能是哪一类的方子,然后我们再具体通过自己的学习去细化对于方证的理解,最后辨出这个人是用什么方证。

我可能说的不是特别通俗,比如说这个人是里虚寒,大家都知道里虚寒的方子,理中丸、吴茱萸汤都是很常用的,那这两个方子只要给这个人用上,大方向是不会出问题的,但是有可能他本身三天能好的病,他是一个吴茱萸汤证,理中丸是解决不了吴茱萸汤治疗的那一类疾病的,所以你可能给他用上方向没有错,他吃了不会不舒服,他可能十天才好。如果你对方证的熟悉程度、敏感度是很高的,那这种情况下,给他用上吴茱萸汤,可能三天,再夸张一点一天,甚至如果用到我们散剂的话,我们散剂最快的可能吃上20分钟左右就能明显感觉到身体是很舒服的,所以这个方程公式其实也是我们体系很优势的部分,我们通过辨证要点判断一个大致的病理方向,然后我们再去细化我们方证的学习。通过我们的细化,最终辨出来这个人出现哪一类的疾病,可能就是某一个方证能够治疗的,这个时候就可以提高我们的临床疗效。这是关于方证公式。

具体到具体的方证,其实就是我们刚刚给大家讲的,就是表证是没有寒热的,但是可以分阴、阳、虚、实,所有表证的方子,我们就把它分成两类,一类是阳性证,一类是阴性证,其中阳性证里边又有虚实之分,阴性证里边也有虚实之分。

表证无寒热可能打破了我们固有的一些认知,我们课本上学到的风寒感冒、风热感冒,《中医内科学》课本上感冒的分型,如果说表证没有寒热了,也就是说我们的风热感冒就没了吗?从临床角度去给大家讲这个问题的,什么意思呢,就是把表证给简单化了。打个比方,如果一个人感冒了,咳嗽、发烧,我们首先辨是虚是实的问题,我们问他有没有汗,脉是浮紧的,还是浮缓的。通常辨证会去找寒热,包括现在很多人,甚至是一些西医,都会让你伸舌头,看看你舌苔是*的,那你是热,是风热感冒;你舌苔如果是白的,那你是风寒感冒,然后你流*鼻涕是风热,你流清鼻涕就是风寒。

我们看看实际临床当中,当一个人真的感冒发烧的时候,是热吧,四逆汤还有可能会出现发热的;这个人感冒了以后可能口渴、汗出也是热吧,但是这种热你再去想想是表热吗,有可能是里热,有可能是石膏证。我们体系说的舌苔*也好、舌质红也好,包括嘴唇起泡,口唇起泡,牙龈肿等等,这些热又属于半表半里热,那我们就反过来思考,表证的热是什么?它会出现什么样的症状?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讲,就得出一个结论说表证是没有热的。

然后我们再去看看表证有寒吗?我们前面刚分析恶寒、发热那个症状,怕冷是一种寒吗?其实也不一定,白虎汤证有的时候也会出现怕冷,如果说我们有的人不敢吃凉东西,不敢吃凉东西说明有里寒,包括烧心、反酸,很多人认为烧心、反酸可能是一种热的症状,但是我们吴茱萸汤证反而是里寒的表现,那么再反过来问表证的寒和表证的热到底是什么?就是这样得出一个结论就是表证无寒热。所以我们临床上治疗感冒的时候,我们就可以去思考我们用的处方到底治的那个热是什么?寒是什么?就可以回过头去再去反思一下,自己临床上是不是每一味药都能解释清楚它具体的用处。

我们理解了这一点之后,我们再去看这个表证的时候,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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